“这是真的。”拜瑞斯贡郑重地对弗若斯贡说道，“你复活了，在我的实验下。” 弗若斯贡屏住了呼吸，他在假设这是一场梦。 在他们的身后，千万年来吹拂在龙脉山巅的寒冷气流夹裹着皑皑白雪扶摇直上。 在弗若斯贡还活着的时候，他已经看惯了这幅景象。 他喜欢这个地方——在风雪中呆上一整天，细细品味他经历过的一切。 如果拜瑞斯贡那冰冻的脑袋说的是真的，那意味着他的过去已经无关紧要，他不再需要思辨，不再需要任何耐心。 可没有过去之人该如何迎接未来？ 他在等拜瑞斯贡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但满腹的疑问还是逼他先开了口。 “你是说，”弗若斯贡的预期毫无波动，“我以前的意识已经消失了？” 拜瑞斯贡像是得到了救赎一样松了口气，他本以为弗若斯贡会火冒三丈，但他可是冰蝠，真的会发火吗？ “没错，我尝试过，但无法挽回。所以我……”拜瑞斯贡顿了一下，但冒着火的那只头抢着发话，“我们替换了你的意识。”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，但听到真相从他嘴里说出，弗若斯贡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。